第(2/3)页 老头依旧是那副乐呵呵地模样,道:“嗨,老骨头一把,记不起年岁了,旁人都唤我老山。” 老山嘴巴闲不住,品了一口酒,登时两眼放光,咂舌道: “好酒!好酒!” 席面上众人见他这副酒痴模样,不禁乐道: “阿翁是个懂酒的,这喜来客酒楼的酒,可是我们北境这一带最有名的!” 老山一脸认同,指着酒道:“名不虚传!名不虚传!” 众人也是一乐,见这老翁没什么架子,老山身旁的人又侃笑道: “阿翁好酒力,只是您喝这么多,回去恐怕免不了妻儿好一顿说教了。” 老山摆摆手,“欸——不妨事,我妻子早逝,无儿无女,没人管我......” 众人一听,皆面面相觑。 方才侃笑那人心下一个咯噔,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正要开口,脊背却猛然一凉。 厚重的棉布门帘又被揭开,楼外风雪裹挟着寒意,趁势钻入温暖热闹的大堂。 跟着风雪一同入内的,还有一道清冽沉稳如山溪的声音。 “师父。” 声音的主人是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郎,戴着防风的幂篱,灰狐绒披风内穿着样式简单却做工细致的玄色劲装,勾勒出少年挺拔如松的身姿,一举一动姿态端方,气质冷漠矜贵。 席间不时有人投来打量好奇的眸光,窃窃私语,猜测着应是哪家的贵公子误入此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