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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黄看过去跟他们求证，宁莹莹跟赵川点头，他的脸色刷的黑了下去。

    手里抓着那份方案，手指关节因为用力透着惨白。

    “即便如此，你怎么能确定是陈文做的，不是别人？”老黄给陈文找补。

    杜康就知道他没这么容易相信，在手机里面调出一份录音，时长更长，内容比在泰华的时候还要详细。

    里面清楚的将陈文跟那个人所有的谋划，在场的人听到纷纷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“黄主管，陈文在您身边忙上忙下，您不至于陈文的声音都认不出来吧！”

    陈文听到录音的时候，眼里没了光亮，像一具失了灵魂的躯壳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能证明这段录音是真的？不是你伪造的。”老黄总能发现华点，陈文因为他的话重新燃起希望。

    “录音是除了陈文以外的那个男人主动给我的，我觉得有用就留下了。”

    陈文的嫌疑一再加深，他恨不得身上的嫌疑越少越好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你放屁，那个人说过绝对不会给别人的，他跟你有仇，怎么可能会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手上的，肯定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老黄在商场浮沉半生，一听就找到陈文语言里面矛盾的地方。

    杜康察觉到老黄转瞬即逝的失望，超绝不经意提醒：“那个人是谁？你不觉得有必要当着领导的面好好解释一下吗？”

    陈文回顾了下自己说的话，仿佛当头一棒。

    “黄主管，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，我真的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老黄听着他苍白的解释，已是十分失望。

    “我平日不算亏待你，但是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陈文见事情败露，自觉已经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，如果此时地上有条缝，他想他会毫不犹豫的埋进去。

    看到老黄的于心不忍，陈文抓住机会滚下求饶：“黄主管，你看在我跟你这么久的份上，我求你帮帮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喝醉了酒，被人哄骗留下录音，不得不受制于人，我也不想出卖公司机密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被人别有用心的利用，要是我不答应，他会把录音公开，到时候我真的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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